Chapter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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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已經入秋，也開始漸漸轉涼。
入秋的夜，猛然一股涼風不似冬天那樣冷冽但也溫柔中帶點陰冷。
外面的夜能吹到涼風但密不透風的倉庫裏卻是氣悶炎熱。
“來，來，來，大漢，輸了今晚就喝不醉不歸，喝大了讓嫂子給你暖床！”
被叫做大漢的男人瞇著眼，下唇是一片很久沒打理的胡子一直延伸到耳朵邊緣，嘴裏叼著未燃盡的煙，“老子是會輸的人嗎？”
另一旁身穿米白色背心，只不過米白色已經演變成了褐色的男人連忙點頭，“是啊，不過你輸了也沒事，反正可以用別的方式償還。大漢，真羨慕你呀，有個媳婦兒，我們哥幾個兒都四五十歲了還是單身漢一條呢。”
三個男人圍在桌旁扯金花，嘴裏滿口葷話往外冒。
江大漢擡眼看了看兩個兄弟，把出汗的手往短褲腿兒上一抹，“羨慕啊。羨慕的話我可以讓你們開開葷，老規矩！”
“真的？”兩個男人滿眼冒著綠光看著江大漢，“真不愧是哥們兒，還是像往常一樣500哈，有什麽事盡管吩咐我們能為你上刀山下火海啊！”
“知道啦，最近啊我想去做點買賣，老聽說現在有有專門賣那個吃了能讓你搖個不停的東西，他媽的可賺錢了，一賺就是幾千萬。你們說要是我們賺了幾千萬你們還需要那個老女人嗎，我們可不就能找點漂亮小妞來玩玩兒？”
兩個男人被江大漢有些說得心動，“去哪弄？”
江大漢扯的這把金花輸了，拿起稱來的白酒就往嘴裏倒，漸漸地神志開始變得模糊，“還沒搞清楚地方兒，這事以後再說，還來嗎，不來的話，把錢給了我把我媳婦兒喊出來。”
兩人相視一笑，連忙擺手，“不來了，不來了。”
江大漢打著酒嗝兒掏出功能機打電話，“出來，倉庫。你要是不出來看老子不收拾你。”
一個看起來四十幾歲的女人實際上只有三十五歲，戰戰兢兢的接完了電話，然後進入臥房把自己收拾了一番，走到床頭俯下身親吻已經睡熟的小男孩兒額頭。雙眼含著淚最終還是滴落在了小男孩的臉頰上。
女人打開門閘正準備出去，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女人很是淡定。
“絲絲，他又叫你出去？”
絲絲是她婆婆也是江大漢的親娘喊的小名，錢絲才是她的全名。
錢絲仰頭把淚準備咽下去。
孫大娘抱住錢絲，“是媽對不起你呀，他不是個東西，絲絲是媽對不起你，完事你千萬別犯渾，活著最重要。江成還小，他......他還需要你。”
孫大娘有前車之鑒一般提醒著錢絲。
“媽，你覺得要不是您和江成我還會在這嗎，我早就死了。”錢絲被婆婆的話戳中了淚腺，大顆大顆的淚水往下面掉，“我早想去死了，媽。你兒子他就是個畜生啊，我很累，我真的好累啊！”
沒等孫大娘回應，錢絲就跑了出去。
想當初她在城裏的學校裏待得好好地，為什麽她出去逛街，又是為什麽那些人販子偏偏看中她，為了什麽偏偏會被賣到那個窮鄉僻壤，還見不到半點人影的小村子，為什麽她會懷孕，為什麽她還是割舍不下？
這都是為什麽啊！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左右，錢絲才抹幹了淚痕來到倉庫的門口，三裏面的三個大男人都已經喝高了。
江大漢穿著拖鞋出來看見了自己的婆娘已經整裝的來了。
不耐煩的把煙掐在地上，“怎麽這麽晚才來？”
錢絲揚起桀驁不馴的臉，“這種偷雞摸狗的事不就是要越晚越好嗎？”
“啪”的一聲扇在錢絲的臉上，江大漢一臉怒氣，“他媽的還頂嘴，老子告訴你，把他們給老子伺候好了！”
“老娘不是出來賣的！”
又是一耳光拍在臉上。
“不是出來賣的，當初是誰被我媽買來的？”
“江大漢，你會遭報應的，你會不得好死的。你這個喪盡天良的狗東西！”
這一次不再是出手，而是拳打腳踢在錢絲的身上。
這時倉庫裏又出來兩個男人，“江哥，別啊，你要是打壞了我們怎麽盡興啊？”
“行行，老規矩。”說完還往倒在地上的錢絲身上踢了兩腳，“給老子老實點。你們麻利點快點解決。”
“江哥，這種事是想快都不能快的啊，況且你也知道我們多久沒碰女人了。”
江大漢一臉無所謂的表情，“隨便你們，我先回去拿個東西。”
——
晚上沈鐘離和胡柯值夜班。
“叫你查鄭錢之前的通話記錄查到了嗎？”
胡柯操作著電腦，“沈大哥，兩年的通話記錄啊。相隔時間這麽久，況且與她通話的小至親戚朋友大至波蘭、美國，根本查不到號碼的歸屬地以及所屬人。”
“按照你這麽說是查不到的意思？”
“也不是，鄭錢不是放出去了嗎，按道理夜店幕後人應該還是會聯系他的，我們要知道鄭錢會不會換號碼，如果不換的話我們可以來信息跟蹤。”
“給你時間，慢慢查。”
第二天一大早，沈鐘離就領著一個年齡大概只有二十一歲的樣子的男生來到局裏去找石大奇。
沒過多久就帶著人到辦公室進行介紹一番了。
石大奇拍了拍手借此吸引眾人的註意力，“給大家介紹一下，這個小帥哥是新來的實習生也是我們沈副隊的助理叫和辛。”
和辛穩著一張臉，向前一步做自我介紹，“大家好，我叫和辛，和諧的和，辛苦的辛。目前是警察學院醫學專業大三的一名學生，以後請多關照，謝謝！”
葉冉一臉笑意的看著這個小男生，“歡迎，歡迎！”
和辛看著眼前這個笑得很漂亮也很張揚的女生，他知道這也是一個很有能力讓人欣賞的女生。
和辛點頭示意，“謝謝！”
“客氣。”
胡柯一臉哀怨的看著葉冉，“冉姐是不是局裏現在就他最小了，我是不是以後還得照顧他？”
“不需要。”
“哈？”胡柯尋著聲音來源，那個新來的實習生正一臉泛冷的表情看著他。
葉冉很大氣地攬著胡柯的脖頸，“怎麽我們的小隊寵吃醋了啊？”
沈鐘離看著葉冉大大咧咧的動作，臉色不自然的準備離開。
接線員目前不在，突如其來的電話打破了辦公室裏迷之微妙的氣氛。
葉冉離電話最近，快步走過去接了起來，慢慢的原本舒平的眉心越來越緊皺，最後甚至臉色都開始變成青黑色了。
掛了電話，眾人的眼神都聚集到葉冉的身上。
葉冉沈重的說：“田公鎮發生一起命案。”
沈鐘離反映的最快，朝身邊的小助手說道：“帶上家夥跟我們走，讓我看看你的實力，要是實力不夠的話照樣卷鋪蓋回家。”
和辛：“好。”
第一次整個破案小組全部在第一時間到達案發現場。
案發現場的外圍已經圍滿們充滿好奇心的觀眾。
“造孽喲。”
“可不是，這都是命。這人確實活著都是拖累。”一旁的人看著躺在地上的屍體，話裏沒有絲毫的同情。
和辛上前觀察屍體。
沈鐘離：“有什麽發現？”
“從屍僵程度來判斷的話死亡時間大概在昨天晚上十一點鐘左右，死者脖子上呈現掐痕的屍斑，說明死者生前被人手指掐過，從這樣比對的話再加上用力的程度應該是一個女人的手。”雙手帶著手套輕輕翻動實體的頭部查看。
葉冉帶著胡柯勘察現場，慢慢的勘探到在離屍體大概兩百米左右的一段拖痕。
“你繼續取證。”葉冉對胡柯說道。
胡柯點頭看著葉冉朝屍體那邊走過去。
葉冉在他人都沒有動屍體後伸出手用力翻動了一下屍體。
死者體重大概在180斤左右，死者的背部以及肩胛部為都出現不同程度的摩擦痕跡。背部因為穿著大褂而沒有粘上地面上的灰塵，肩胛上是血和肉再加上灰塵已經凝固了。
把屍體平整後，偏過死者的頭部。
葉冉看了之後立馬朝沈鐘離他們喊道：“死者頭部有槍傷。”
聽聞葉冉的話後沈鐘離身形一滯，雙手緊握住拳頭，就連走路的步伐都漸漸變得虛浮。
葉冉以及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發現異常。
“你們看，死者的太陽穴有一處槍傷，從傷口角度和傷及面積來看應該是槍口正對著太陽穴這個地方。”葉冉擡起死者的手臂，“另外死者的右手虎口位置以及大拇指都有燙傷，這只有火槍才能造成這樣的傷勢。孟龍你去調查一下當地人是否有用火槍的習慣，順便詢問一下死者生前是否有自造過槍。”
古孟龍點頭隨後就離開。
“你是說他生前又被掐的痕跡是吧，那你怎麽理解兩道傷，說來聽聽？”
和辛看著屍體，“從的脖子上的掐痕屍斑來看，掐他的那個人應該在死者未斷氣之前就已經沒有力氣或者心軟而放棄了……”
葉冉打斷和辛，“等等，怎麽就不能是掐他的那個人以為他已經死了才沒有繼續呢？”
“因為……”
葉冉看著旁邊的沈鐘離，一臉木訥的看著他們。
“沈大神探，你呆在那幹嘛呢。”
沈鐘離回過神來走過去，“怎麽樣了？”
“這個槍傷應該是致命傷，但因為右手的虎口位置和拇指有火槍造成的燙傷，不排除是自殺，但也可能是他殺。而屍體脖子上的屍斑應該是在被槍殺之前造成的。”
沈鐘離點頭，“帶走吧。帶回去找找家屬了解一下情況。知道死者是誰了嗎？”
細眼說道：“死者名叫江大漢，四十七歲，Z市壺鈴鎮的人，遷移到B市已三年。有一七十八歲的老母親孫大娘和三十五歲的妻子錢絲以及六歲的兒子江成，最重要的是死者與家人的關系不和諧，據鄰居描述死者多次毆打妻子和兒子，並且嗜毒成癮還……還和其同事的兩個同為四十多歲的單身漢有不正當交易。”
“走吧。”沈鐘離微吐一口氣對和辛和葉冉說道。
胡柯收起工具聽完細眼的描述後發表意見，“我覺得不出意外的話兇手就在這其中了。”
葉冉：“還用你說，基本上已經呼之欲出了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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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叫做大漢的男人瞇著眼，下唇是一片很久沒打理的胡子一直延伸到耳朵邊緣，嘴裏叼著未燃盡的煙，“老子是會輸的人嗎？”
另一旁身穿米白色背心，只不過米白色已經演變成了褐色的男人連忙點頭，“是啊，不過你輸了也沒事，反正可以用別的方式償還。大漢，真羨慕你呀，有個媳婦兒，我們哥幾個兒都四五十歲了還是單身漢一條呢。”
三個男人圍在桌旁扯金花，嘴裏滿口葷話往外冒。
江大漢擡眼看了看兩個兄弟，把出汗的手往短褲腿兒上一抹，“羨慕啊。羨慕的話我可以讓你們開開葷，老規矩！”
“真的？”兩個男人滿眼冒著綠光看著江大漢，“真不愧是哥們兒，還是像往常一樣500哈，有什麽事盡管吩咐我們能為你上刀山下火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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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男人被江大漢有些說得心動，“去哪弄？”
江大漢扯的這把金花輸了，拿起稱來的白酒就往嘴裏倒，漸漸地神志開始變得模糊，“還沒搞清楚地方兒，這事以後再說，還來嗎，不來的話，把錢給了我把我媳婦兒喊出來。”
兩人相視一笑，連忙擺手，“不來了，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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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看起來四十幾歲的女人實際上只有三十五歲，戰戰兢兢的接完了電話，然後進入臥房把自己收拾了一番，走到床頭俯下身親吻已經睡熟的小男孩兒額頭。雙眼含著淚最終還是滴落在了小男孩的臉頰上。
女人打開門閘正準備出去，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女人很是淡定。
“絲絲，他又叫你出去？”
絲絲是她婆婆也是江大漢的親娘喊的小名，錢絲才是她的全名。
錢絲仰頭把淚準備咽下去。
孫大娘抱住錢絲，“是媽對不起你呀，他不是個東西，絲絲是媽對不起你，完事你千萬別犯渾，活著最重要。江成還小，他......他還需要你。”
孫大娘有前車之鑒一般提醒著錢絲。
“媽，你覺得要不是您和江成我還會在這嗎，我早就死了。”錢絲被婆婆的話戳中了淚腺，大顆大顆的淚水往下面掉，“我早想去死了，媽。你兒子他就是個畜生啊，我很累，我真的好累啊！”
沒等孫大娘回應，錢絲就跑了出去。
想當初她在城裏的學校裏待得好好地，為什麽她出去逛街，又是為什麽那些人販子偏偏看中她，為了什麽偏偏會被賣到那個窮鄉僻壤，還見不到半點人影的小村子，為什麽她會懷孕，為什麽她還是割舍不下？
這都是為什麽啊！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左右，錢絲才抹幹了淚痕來到倉庫的門口，三裏面的三個大男人都已經喝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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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絲揚起桀驁不馴的臉，“這種偷雞摸狗的事不就是要越晚越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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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娘不是出來賣的！”
又是一耳光拍在臉上。
“不是出來賣的，當初是誰被我媽買來的？”
“江大漢，你會遭報應的，你會不得好死的。你這個喪盡天良的狗東西！”
這一次不再是出手，而是拳打腳踢在錢絲的身上。
這時倉庫裏又出來兩個男人，“江哥，別啊，你要是打壞了我們怎麽盡興啊？”
“行行，老規矩。”說完還往倒在地上的錢絲身上踢了兩腳，“給老子老實點。你們麻利點快點解決。”
“江哥，這種事是想快都不能快的啊，況且你也知道我們多久沒碰女人了。”
江大漢一臉無所謂的表情，“隨便你們，我先回去拿個東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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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你這麽說是查不到的意思？”
“也不是，鄭錢不是放出去了嗎，按道理夜店幕後人應該還是會聯系他的，我們要知道鄭錢會不會換號碼，如果不換的話我們可以來信息跟蹤。”
“給你時間，慢慢查。”
第二天一大早，沈鐘離就領著一個年齡大概只有二十一歲的樣子的男生來到局裏去找石大奇。
沒過多久就帶著人到辦公室進行介紹一番了。
石大奇拍了拍手借此吸引眾人的註意力，“給大家介紹一下，這個小帥哥是新來的實習生也是我們沈副隊的助理叫和辛。”
和辛穩著一張臉，向前一步做自我介紹，“大家好，我叫和辛，和諧的和，辛苦的辛。目前是警察學院醫學專業大三的一名學生，以後請多關照，謝謝！”
葉冉一臉笑意的看著這個小男生，“歡迎，歡迎！”
和辛看著眼前這個笑得很漂亮也很張揚的女生，他知道這也是一個很有能力讓人欣賞的女生。
和辛點頭示意，“謝謝！”
“客氣。”
胡柯一臉哀怨的看著葉冉，“冉姐是不是局裏現在就他最小了，我是不是以後還得照顧他？”
“不需要。”
“哈？”胡柯尋著聲音來源，那個新來的實習生正一臉泛冷的表情看著他。
葉冉很大氣地攬著胡柯的脖頸，“怎麽我們的小隊寵吃醋了啊？”
沈鐘離看著葉冉大大咧咧的動作，臉色不自然的準備離開。
接線員目前不在，突如其來的電話打破了辦公室裏迷之微妙的氣氛。
葉冉離電話最近，快步走過去接了起來，慢慢的原本舒平的眉心越來越緊皺，最後甚至臉色都開始變成青黑色了。
掛了電話，眾人的眼神都聚集到葉冉的身上。
葉冉沈重的說：“田公鎮發生一起命案。”
沈鐘離反映的最快，朝身邊的小助手說道：“帶上家夥跟我們走，讓我看看你的實力，要是實力不夠的話照樣卷鋪蓋回家。”
和辛：“好。”
第一次整個破案小組全部在第一時間到達案發現場。
案發現場的外圍已經圍滿們充滿好奇心的觀眾。
“造孽喲。”
“可不是，這都是命。這人確實活著都是拖累。”一旁的人看著躺在地上的屍體，話裏沒有絲毫的同情。
和辛上前觀察屍體。
沈鐘離：“有什麽發現？”
“從屍僵程度來判斷的話死亡時間大概在昨天晚上十一點鐘左右，死者脖子上呈現掐痕的屍斑，說明死者生前被人手指掐過，從這樣比對的話再加上用力的程度應該是一個女人的手。”雙手帶著手套輕輕翻動實體的頭部查看。
葉冉帶著胡柯勘察現場，慢慢的勘探到在離屍體大概兩百米左右的一段拖痕。
“你繼續取證。”葉冉對胡柯說道。
胡柯點頭看著葉冉朝屍體那邊走過去。
葉冉在他人都沒有動屍體後伸出手用力翻動了一下屍體。
死者體重大概在180斤左右，死者的背部以及肩胛部為都出現不同程度的摩擦痕跡。背部因為穿著大褂而沒有粘上地面上的灰塵，肩胛上是血和肉再加上灰塵已經凝固了。
把屍體平整後，偏過死者的頭部。
葉冉看了之後立馬朝沈鐘離他們喊道：“死者頭部有槍傷。”
聽聞葉冉的話後沈鐘離身形一滯，雙手緊握住拳頭，就連走路的步伐都漸漸變得虛浮。
葉冉以及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發現異常。
“你們看，死者的太陽穴有一處槍傷，從傷口角度和傷及面積來看應該是槍口正對著太陽穴這個地方。”葉冉擡起死者的手臂，“另外死者的右手虎口位置以及大拇指都有燙傷，這只有火槍才能造成這樣的傷勢。孟龍你去調查一下當地人是否有用火槍的習慣，順便詢問一下死者生前是否有自造過槍。”
古孟龍點頭隨後就離開。
“你是說他生前又被掐的痕跡是吧，那你怎麽理解兩道傷，說來聽聽？”
和辛看著屍體，“從的脖子上的掐痕屍斑來看，掐他的那個人應該在死者未斷氣之前就已經沒有力氣或者心軟而放棄了……”
葉冉打斷和辛，“等等，怎麽就不能是掐他的那個人以為他已經死了才沒有繼續呢？”
“因為……”
葉冉看著旁邊的沈鐘離，一臉木訥的看著他們。
“沈大神探，你呆在那幹嘛呢。”
沈鐘離回過神來走過去，“怎麽樣了？”
“這個槍傷應該是致命傷，但因為右手的虎口位置和拇指有火槍造成的燙傷，不排除是自殺，但也可能是他殺。而屍體脖子上的屍斑應該是在被槍殺之前造成的。”
沈鐘離點頭，“帶走吧。帶回去找找家屬了解一下情況。知道死者是誰了嗎？”
細眼說道：“死者名叫江大漢，四十七歲，Z市壺鈴鎮的人，遷移到B市已三年。有一七十八歲的老母親孫大娘和三十五歲的妻子錢絲以及六歲的兒子江成，最重要的是死者與家人的關系不和諧，據鄰居描述死者多次毆打妻子和兒子，並且嗜毒成癮還……還和其同事的兩個同為四十多歲的單身漢有不正當交易。”
“走吧。”沈鐘離微吐一口氣對和辛和葉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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